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苏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归云药庐:穿书反派的长命契约玉佩苏挽月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雨巷流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你是来取我的血,还是来接我回家?雨幕中,他的青衫终于闯入视线。我看见他发间还沾着京城的尘土,却在望见我时,像被抽去所有力气般跪倒在泥地里。他伸手想要触碰我,却在看见我后颈的伤时,指尖剧烈颤抖——那道伤,和他母亲当年为护我而死时,颈间的伤口,一模一样。“晚晴……”他的声音哽咽,“对不起,我早该告诉你的。从你在柴房睁开眼睛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你不是替身,是我穷尽余生也要护着的人。”我望着他眼中的痛,突然想起三年来每个寒毒发作的夜,他掌心的温度。或许他曾把我当成救赎的执念,可现在,当真相撕开所有伪装,我终于在他眼中,看见比玉佩更明亮的光——那是属于周晚晴的,独一无二的光。河水在我们脚边奔涌,带着春末的寒气。我掏出笔记本,新的字迹正在浮现:...
雨幕中,他的青衫终于闯入视线。
我看见他发间还沾着京城的尘土,却在望见我时,像被抽去所有力气般跪倒在泥地里。
他伸手想要触碰我,却在看见我后颈的伤时,指尖剧烈颤抖 —— 那道伤,和他母亲当年为护我而死时,颈间的伤口,一模一样。
“晚晴……” 他的声音哽咽,“对不起,我早该告诉你的。
从你在柴房睁开眼睛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你不是替身,是我穷尽余生也要护着的人。”
我望着他眼中的痛,突然想起三年来每个寒毒发作的夜,他掌心的温度。
或许他曾把我当成救赎的执念,可现在,当真相撕开所有伪装,我终于在他眼中,看见比玉佩更明亮的光 —— 那是属于周晚晴的,独一无二的光。
河水在我们脚边奔涌,带着春末的寒气。
我掏出笔记本,新的字迹正在浮现:“任务进度 50%,是否选择告知他穿越真相?”
指尖划过纸页,我忽然笑了 —— 比起系统任务,此刻跪在泥地里的谢砚辞,掌心还留着为我煎药时烫出的疤,才是最真实的救赎。
“先带我去看皇后吧。”
我伸手握住他的手,感受着他掌心的薄茧,“你的血能护我三年,我的血,或许能解她的毒。
但谢砚辞 ——” 我盯着他震惊的眼睛,慢慢说出那个藏在心底三年的秘密,“我不是周晚晴,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林小羽,而我,早就知道你会为了她离开,但我更知道,你会回来。”
他的瞳孔骤缩,却在瞬间被更深的温柔淹没。
他低头吻了吻我掌心的伤,像吻着失而复得的珍宝:“不管你是谁,我只要你活着。
徐长卿的毒蛊,我们一起解。”
雨不知何时停了。
谢砚辞背着我走向渡口,月光从云隙间漏下,照着他发间未干的水珠。
我趴在他肩上,听见他心跳如鼓,突然明白 —— 这局始于阴谋的婚姻,终究在三年的风雨里,长成了比任何解药都温暖的存在。
而前路不管多险,只要我们手牵手,便是最好的药方。
3 第三章:冷宫银针寒谢砚辞的青衫浸透了夜露,却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挺直。
他背着我穿过紫禁城侧门时,宫灯在雨幕里投下晃动的影
手里的温度。”
我转身时,看见他从袖中掏出个小布包,里面躺着当年破碎的玉佩 —— 如今已被磨成了小砚的平安锁。
月光照在他发间的银线,那是三年来为我熬夜煎药、为孩子缝襁褓时落下的痕迹,却比任何星辰都要珍贵。
“后悔吗?”
我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,任由小砚趴在我膝头打盹,“放弃了权倾天下,困在这小镇里,每天闻着药香,数着更漏。”
他忽然握住我的手,放在心口:“你听,这里跳得比在朝堂时欢快百倍。
当年在冰窟,你问我‘是来取血还是接你回家’,现在我才懂,回家不是某个地方,而是有你的每一刻。”
药铺外的石板路上,传来归人踏月的脚步声。
我望着谢砚辞眼中倒映的月光,忽然明白 —— 所谓穿越,所谓系统,不过是命运开的一场温柔玩笑。
它让两个本应在书中擦肩而过的灵魂,在真实的疼痛与温暖里,亲手写下了比任何结局都圆满的续集。
笔记本早已安静地躺在药柜最顶层,封面上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:“所有未说出口的情,终将在时光里熬成最甜的药。”
而我知道,在这归云镇的每一个日夜,在谢砚辞为我煎的每一碗药里,在小砚咿呀学语的每一声 “爹娘” 中,我们早已把 “长命百岁”,过成了比永远更久的永远。
夜风裹着玉兰花的香气涌入院落,琉璃灯轻轻摇晃,将 “悬壶济世” 的金匾照得发亮。
谢砚辞低头吻了吻小砚的额头,又轻轻碰了碰我的鼻尖,像在吻一个历经千难万险才得到的梦。
而这一次,梦不会醒了。
因为我们早已在彼此的生命里,熬出了最烈的解药 —— 那是明知前路有寒毒、有阴谋、有未知的世界线,却仍要牵着手走下去的,属于林小羽与谢砚辞的,独一无二的勇气。
去的字迹,在提醒我,这看似温柔的牢笼里,藏着比寒毒更刺骨的真相。
檐角的铜铃突然作响,惊起一两只寒鸦。
我摸着玉佩上的刻痕,忽然笑了 —— 原来他许我的长命百岁,从来都不是情话,而是一场从开始就写好的局。
而我,这个本该死去的路人甲,却在这三年的温柔里,差点忘了自己终究是个连名字都不该被记住的配角。
寒毒再次袭来时,我把笔记本塞进衣襟。
这次的疼痛似乎比以往更轻些,或许是因为终于明白,这具病弱的身体里,藏着连谢砚辞都不知道的秘密 —— 比如我来自另一个世界,比如我早就知道,女主中毒的消息,会让他在这个寒毒发作的日子,头也不回地奔向京城。
而我,终于要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解药了。
2 第二章:骤雨惊鸿影谢砚辞的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碎玉般的声响时,我正被河水灌进鼻腔的刺痛惊醒。
冰冷的水流裹着水草缠上脚踝,意识模糊前最后一眼,是他昨夜落下的玉佩在岸边泛着微光,像颗被揉碎的月亮。
再醒来时,鼻尖萦绕着陌生的艾草味。
老旧的木床吱呀作响,我撑着坐起,看见床尾坐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,正在捣药的杵突然顿住:“醒了?
谢小子的媳妇,倒是比他当年耐摔。”
殿内烛火摇曳,谢砚辞的青竹纹袖口还沾着泥点。
他正俯身盯着皇后榻上的素白帐子,指节捏得泛白。
沈砚之递来的卷宗摊开在案头,朱砂圈着 “牵机引” 三个字 —— 与我寒毒同源的剧毒,此刻正啃噬着苏挽月的心肺。
“毒发时指尖会泛青,和晚晴每月十五的症状一模一样。”
他的声音发哑,指尖划过卷宗上的脉象记录,“三年前太医院呈过一份密奏,说民间有少女身中寒毒,发病时通体结冰,可血却像熔浆 ——砚辞!”
沈砚之突然按住他的肩,目光沉沉,“归云镇传来消息,周姑娘昨夜…… 坠河了。”
捣药声戛然而止。
老者布满老茧的手突然扣住我的手腕,浑浊的眼睛倏地亮起:“果然是双生毒的脉相。
丫头,你可知道谢小子为何娶你?
二十年前他在乱葬岗捡到你时,你后颈的朱砂痣还淌着血,和当今皇后颈间的胎记一模一样。”
谢
弥漫时,苏挽月的指尖突然褪去青紫色。
谢砚辞刚要开口,殿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—— 是守在门口的暗卫。
我攥紧银针护在他身前,却见他抽出佩剑时,剑鞘上凝着层薄霜:“是徐长卿的‘寒蝉蛊’,专门克制内力。”
冷宫的门 “轰” 地被踹开,穿青衫的郎中挟着风雪闯入,腰间玉佩正是老者临终前画的 “徐” 字纹样。
他盯着我手中的银碗,笑声像生锈的刀刃:“定北侯果然重情,竟真的把药人带来了。
你可知,当年你娘替这丫头死的时候,求我给你留全尸?”
谢砚辞的剑 “当啷” 落地。
我看见他额角青筋暴起,却突然想起笔记本最新的提示:“徐长卿的弱点在膻中穴,用沾了雪魄草的银针可破。”
几乎是本能地,我将淬毒银针甩向他心口,却在中途被他袖中飞出的毒雾拦住 —— 那是和我寒毒同源的冰雾,冻得我指尖发麻。
“够了。”
苏挽月突然起身,皇后金印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“你以为我真的中毒?
不过是借你的毒引,逼你现身罢了。”
她掀开袖口,原本消退的青斑竟又浮现,却在触碰到我掌心时突然消散 —— 原来从始至终,她都是清醒的,甚至早知我会带着谢砚辞闯宫。
徐长卿的脸色骤变。
我这才惊觉,殿角阴影里站着的老太监,正是归云镇救我的老者 —— 此刻他摘下人皮面具,露出沈砚之身边大总管的面容。
谢砚辞忽然低笑一声,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:“你以为毁了我的玉佩,就断了我和晚晴的联系?
可你忘了,当年我娘临死前,把真正的‘双生血契’刻在了她后颈。”
寒蝉蛊的毒雾渐渐散去,我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,看着谢砚辞蹲下身,指尖轻轻抚过我后颈的伤。
他的声音比宫墙的青砖还要凉,却带着生平第一次的颤抖:“三年前在柴房,你发着高烧问我‘为何娶你’,那时我不敢说,怕你知道自己是前朝公主,怕你知道我曾参与过追杀你的旧部。”
“所以你用女主做幌子,把替身的戏码演得十足十。”
我忽然笑了,笑这三年来的猜忌与温柔,原来都是他给自己织的茧,“可你不知道,我根本不是原主周晚晴,我是从另一个世
长命百岁” 的誓言,刻进了比玉佩更坚硬的骨血里。
而我穿越而来的使命,或许从来不是改变剧情,而是教会他,也教会自己:爱不是偿还,而是明知前路是悬崖,仍要牵着手往下跳的孤勇。
笔记本在角落轻轻发烫,新的字迹悄然浮现:“检测到核心羁绊形成,世界线进入自由模式。”
我闭上眼,任由谢砚辞的体温驱散最后一丝寒意 —— 管他什么系统任务,什么双生毒蛊,此刻他掌心的纹路,早已为我铺就了比任何结局都温暖的路。
4 第四章:冰窟照骨光极北之地的风像刀子般割着脸。
谢砚辞的青衫外裹着白熊皮氅,却仍在踏入冰窟时,将我往他怀里紧了紧。
洞顶垂落的冰棱折射着月光,在他眉间投下细碎的银霜 —— 那是我们离开京城的第三日,也是距离下一个十五,仅剩的四天。
冰窟深处传来潺潺水声,混着某种类似心跳的轰鸣。
我摸着石壁上凝结的蓝鳞冰,忽然想起笔记本里夹着的现代药理笔记:“雪魄草喜阴寒,根须寄生在千年玄冰的‘冰脉’上,遇血则活,遇情则开。”
谢砚辞的指尖划过冰面,突然顿在某处泛着荧光的冰纹前 —— 那是他三年前手绘的地图上,标记 “雪魄核心” 的位置。
“小心冰裂。”
他抽出佩剑刺入冰层,借力荡到三丈外的平台,转身向我伸出手时,皮氅袖口露出三道旧疤,“这是第一次来冰窟时,被冰蛇咬的。
第二次……” 他忽然笑了,眼尾在月光下泛着暖意,“第二次我对着冰壁练剑,想着若能劈开十丈玄冰,或许就能给你多续半年命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荡过去,靴底在冰面上滑出刺耳的声响。
洞壁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刻痕,凑近细看,竟全是 “晚晴” 二字 —— 有的深可见骨,有的浅如泪痕,最新的那道刻在三尺高的位置,笔画间还凝着未干的冰晶。
“每次来都刻一笔。”
他摸着那些刻痕,声音轻得像冰棱融化,“总怕忘了你的模样,怕下次来的时候,你已经……”我突然踮脚吻住他冰凉的唇。
这个吻带着雪粒子的清冽,却在他搂住我腰的瞬间,化作掌心传来的灼热。
冰窟深处的轰鸣声突然变大,我睁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