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荷苏芷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薄荷声音里的夏天薄荷苏芷大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默默不卷单zz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音。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平静,语气却轻微带着一丝笑意:“你也挺懂我的啊,小学妹。”我没告诉他,那天我听了那条语音快十遍。每一次听,都感觉他在认真对我说话,而不是对一个模糊的聊天框敷衍。我甚至把他的语音保存下来,偶尔晚上戴着耳机听,像个偷偷幻想的傻子。有一周,我因为月考考差了,心情低落得不想说话。手机解锁后,他刚好发来一条消息:“在吗?刚翻书翻到一个有趣的东西,想给你讲讲。”我敲了几次屏幕,最后只回了句:“我今天不太想说话。”他没追问,也没多话,只发来一句:“那我今天给你讲,你听就好。”接着,一条语音接一条语音地发来。他说的是石灰岩形成的过程,什么成岩压实、化学胶结,还有细碎的例子和模拟讲课的语气。他的声音很稳,一句句慢慢讲,没有任何...
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平静,语气却轻微带着一丝笑意:“你也挺懂我的啊,小学妹。”
我没告诉他,那天我听了那条语音快十遍。
每一次听,都感觉他在认真对我说话,而不是对一个模糊的聊天框敷衍。
我甚至把他的语音保存下来,偶尔晚上戴着耳机听,像个偷偷幻想的傻子。
有一周,我因为月考考差了,心情低落得不想说话。
手机解锁后,他刚好发来一条消息:“在吗?
刚翻书翻到一个有趣的东西,想给你讲讲。”
我敲了几次屏幕,最后只回了句:“我今天不太想说话。”
他没追问,也没多话,只发来一句:“那我今天给你讲,你听就好。”
接着,一条语音接一条语音地发来。
他说的是石灰岩形成的过程,什么成岩压实、化学胶结,还有细碎的例子和模拟讲课的语气。
他的声音很稳,一句句慢慢讲,没有任何催促。
我把耳机塞进耳朵,侧躺在床上听着听着,居然就睡着了。
那晚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站在大海边,一块石头从沙里翻出来,对我说:“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。”
我知道,那块石头,是他。
第二天,我醒来后给他发了一句:“昨天,谢谢你讲课,我听完睡着了。”
“那你是听不下去,还是太舒服了?”
“你猜?”
“我猜你是被我迷倒了。”
我笑着打字:“自恋吧你。”
“你是第一个愿意听我讲课的女生。”
我怔了一下。
“是真的。
你可能觉得没什么,但我以前说这些,别人都觉得无聊,只有你会听完,还会接话。”
我看着那句话,手指顿了一下,敲出一行字:“是吗?
你讲得不无聊啊,挺有意思的。”
他回:“那以后,我天天给你讲。”
我笑着打字:“成交。”
可他后来并没有天天讲。
也许他也怕自己“讲太多”,像别人说的那样无聊。
又或者,他知道我时间有限,不想打扰。
但那句话,我还是放在了心里。
“天天给我讲”——听起来像是一句承诺,虽然没有兑现,却让我觉得很被偏爱。
6.只有六小时的温柔每周日晚上六点,是我这一周最期待的时间。
不是因为能吃外卖,不是因为能睡懒觉,而是因为——手机归还了。
班主任像发粮票一样把一排手机放在讲台上,
和风打交道,而他,这个团队里年纪最小的研一学生,负责外出记录与数据整理。
有一天傍晚,风小了一点。
他终于有了半小时空闲,靠在越野车的轮胎边打开手机信号。
“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”十几条消息弹了出来。
在那一堆班级群、导师通知、采样数据的未读中间,有一个聊天框,昵称写着:“苏芷(声音嗲嗲)”。
他盯着那条三周前的消息:“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忽然想起你。”
他愣了几秒,心跳一下子快了。
——在这片什么都没有的沙漠里,居然还有人记得他。
——是她。
他抬起头,望着夕阳染红的天空,忽然很想说点什么。
但他只是轻轻打了一行字:“我记得你。
最近太忙了,研一了才刚适应。”
然后,他盯着发送成功的那一行文字,手心却有点出汗。
苏芷是在周日晚十点看到的。
那一晚,她正窝在被子里刷题,一脸倦意地解着化学方程式。
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她机械性地拿起来——看到那条熟悉又陌生的头像旁,有个数字“1”。
她一瞬间坐直。
点开,看到那句:“我记得你。
最近太忙了,研一了才刚适应。”
她愣了好久,然后在床上扑倒,把手机贴在脸边,低声笑了出来。
“他回我了。”
3.沙漠尽头,有人记得我柏航·第一人称三月底,学院安排我们去新疆塔克拉玛干边缘的露头带进行野外地质考察。
连续三周没信号,连睡觉都是在车顶帐篷里,白天顶着风刮脸,晚上靠泡面续命。
我不是第一次来沙漠了,但这次时间久、任务重,我们要完成一套完整的层理记录,得一层层下探、测量、采样。
身上的灰擦不完,脸上的皮晒脱了两层。
整个世界只有两种颜色:黄沙和湛蓝的天。
没有社交,没有消息,没有人提起你的名字。
有时候,你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。
我们考察的第十六天,终于返回县城加油补给。
信号在我手机右上角跳了两下,像心脏复跳。
“叮——”我滑开,信息蜂拥而来。
最上面一条,是一个陌生却熟悉的头像。
苏芷(声音嗲嗲)点开时,我愣了。
三条消息,间隔很久。
最早一条是半个月前。
“你还记得我吗?
就是那个声音嗲嗲的小学
妹。”
“之前我们在语音房认识来着,打游戏的,那个‘谁是卧底’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忽然想起你。”
我盯着那最后一句话,心口有点钝钝的。
其实,那场语音游戏我记得不算太清楚,但她的声音,我记得。
那是一种……有点犯规的声音。
软的,却不黏人。
像初夏的风,有点调皮,但吹进耳朵时会让你瞬间安静下来。
我当时只觉得好听,便多看了她两眼,加了好友。
我们没怎么聊,甚至,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。
但在我连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谁的日子里,居然有一个小姑娘,在时隔大半年后,一条一条地,发来了消息。
她根本不知道我在哪,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回,却一直在等。
就像,在浩瀚沙海中,有人留了一张写着你名字的明信片。
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,我不想消失得那么悄无声息。
我打了一行字:“我记得你。
最近太忙了,研一了才刚适应。”
点下发送键,手机震动了一下,像是心跳落回了身体。
我犹豫着,想再说点什么,比如:“那天你说的那句话我挺开心的。”
“你声音真的很好听。”
“我挺想你。”
可最后,什么都没说。
我们终究只是认识过的陌生人,她是个高三女生,我不过是一个读研的地质狗。
她的人生正在朝前跑,而我在岩石和地层里蹲了太久,连跑起来的姿势都生疏了。
但还是……很高兴她记得我。
那天晚上,我们继续上路。
我在越野车里刷手机,车窗外是一整片冷静的星海。
我点开她的头像,看到她签名是:“快高考了,祝我别秃。”
我笑了,回了一句:“你一定不会秃。”
然后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:“你一定很努力吧。”
过了几秒,她回我:“哈哈哈,没有很努力,普通水平。
但最近每周见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你有没有回我。”
我低头,笑意爬满眼角。
我想,如果我那时能在沙漠中听到这句话,一定会觉得,那一整个黄沙的孤独都值了。
4.你好,三年不见的你他回我了。
那天晚上,我像往常一样在宿舍楼三楼写题,后桌女生在背生物,我则盯着题目看得发呆。
眼睛累得不行,我就偷偷拿出藏在抽屉里的手机——不为别的,就想看看那个绿色头像
进脑子里。
然后锁屏,起身,把手机放回盒子里,像交回了一段我自己的温柔。
<7.快高考了,我还是想你距离高考还有二十天。
黑板右上角的倒计时每天都会被班长用红笔认真写上,像提醒,又像警告。
每写掉一个数字,心口就紧一分。
我们班的气氛越来越像高压锅,每天有人哭,有人砸卷子,有人猛灌咖啡,有人默默地摊开桌子上所有错题本,像在举行一场战争的祭典。
我呢?
我有点麻了。
不是不怕,是怕到极致就开始发呆。
每天写十小时卷子,脑子却时不时飘去那个人身上。
比如他昨天有没有上线,他有没有发现我上一条消息回复得太敷衍,他今天有没有讲冷笑话,或者……有没有在等我发“在”。
周日晚上,我准点从宿舍“逃”出去,抱着手机在楼道拐角蹲下。
点开App,他在。
那一刻,感觉就像在一片陌生的人群里,看到唯一熟悉的眼睛。
我什么都没说,直接发了个“语音通话申请”。
他居然秒接。
耳机里传来熟悉的低音:“小学妹?”
我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突然开麦了?”
我想了想,说:“有点累。”
“学习很辛苦?”
“嗯……有点焦虑。”
他没立刻回答,安静了几秒。
然后他说:“你知道火成岩吗?”
“啊?”
“就是很深很热的岩浆,慢慢在地下冷却结晶而成的石头。
它们外表冷冰冰的,内部却曾经熔化过。”
“你现在就像那块岩石,看起来不动声色,其实心里全是翻滚的情绪。”
我听着他的声音,眼眶忽然有点热。
“那后来呢?”
我问。
“后来它就成了地球上一种最稳定的石头。”
我们就这样,隔着屏幕,安静地通话着。
没有背景音乐,没有笑场的对白,就只是两个声音——他带着沙哑的沉稳,我是压低的软糯,像两条细细的线缠在一起,松弛又温柔。
我靠在墙上,嘴角贴着麦,低声说:“你其实挺会安慰人的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你觉得,只有你一个人在拼命。”
我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然后意识到他看不到,才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那天晚上我们通话了二十多分钟,没讲学习,也没讲未来,只是东拉西扯地聊。
他说他们实验室有个男生新剃
角有点收不住。
我忍着泪,朝他挥了挥手。
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:“以后我再去哪里,都想你送我。”
最终章:哪怕跨过山海,幸好你记得我我现在已经是大二了。
今天整理旧文件夹时,在电脑的某个角落里翻出了一段聊天记录。
是我高三结束那年和他聊天的截图,开头那句是:“你还记得我吗?
就是那个声音嗲嗲的小学妹。”
我愣住了。
一瞬间,那个在语音房里躲在角落里讲话的小女生,又回来了。
她鼓起勇气给一个叫“薄荷”的男生发消息;她翻来覆去地想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烦;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,也不知道那份喜欢值不值得被回应。
但他回了。
不仅回了,还走进了她的世界。
很多人说,网恋不靠谱。
我曾经也这么觉得,直到那一年,那个从沙漠里回来、没带一句甜言蜜语、却用实际行动陪我走了一整段人生交接期的人,用他的存在颠覆了我的偏见。
他从来不多说“我爱你”,但他愿意为我查一整页车票,愿意拎着行李在车站等我,愿意帮我贴床头小夜灯、整理入学资料、塞几颗糖在我口袋里。
我们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誓言,没有公开撒糖的仪式感。
但我知道,在那个夏天,我是被人认真的、温柔地、坚定地爱过的。
有时我会想,如果那时候我没进那个语音房;如果他考察回来没有点开我的消息;如果我再晚几天开口告诉他“我不想一个人去上大学”——我们是不是就错过了?
但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,只有无数个“刚刚好”拼起来的奇迹。
刚刚好我们都在那间语音房,刚刚好我发了消息,刚刚好他也想要靠近,刚刚好……他记得我。
—我们现在还是在一起。
他读博了,研究重金属沉积带,我有时候听不懂,但还是会点头笑说“你讲得挺好”,然后他就顺势一脸自豪地“天天讲”。
我们依旧每晚通话,但依旧每天一句“早安晚安”。
我们从吵架,从不闹变扭,偶尔各忙各的。
最初的心动,一直都在。
它藏在每一次他点我外卖备注“别放香菜”的小纸条里,藏在我偷偷给他做的录音祝福里,藏在我们视频时,他假装没听清,非要我再说一次“我想你”里。
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