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拜伦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红痣牵情,轮回爱恋终得圆满黎红拜伦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独孤沧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二剪短发那天的照片都有,你到底……”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抽抽搭搭的哭声,和上辈子她躲在病房外哭的声音一模一样。我装睡时,能感觉到她趴在床边,草莓发卡硌得我手背发疼——她总把发卡别在脑后,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,那是我画过无数次的小月亮。偶尔清醒时,会看见保温桶里的小米粥冒着热气,她吹凉汤勺的动作特别慢,像怕烫着什么宝贝。护士说她每天都来,带着素描本,画满了我的睡姿。有次我眯着眼,看见她对着空气比划:“你画的《雪夜》里,女孩肩头的红痣和我一样,你是不是……早就认识我?”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,像她以前值夜班时在收银台上画的戒指。三个月后的惊蛰,我在剧痛中睁眼。黎红趴在床边,头发散得像一片雪,草莓发卡歪得快掉下来。她猛地抬头,眼睛肿得像桃子...
我装睡时,能感觉到她趴在床边,草莓发卡硌得我手背发疼 —— 她总把发卡别在脑后,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,那是我画过无数次的小月亮。
偶尔清醒时,会看见保温桶里的小米粥冒着热气,她吹凉汤勺的动作特别慢,像怕烫着什么宝贝。
护士说她每天都来,带着素描本,画满了我的睡姿。
有次我眯着眼,看见她对着空气比划:“你画的《雪夜》里,女孩肩头的红痣和我一样,你是不是…… 早就认识我?”
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,像她以前值夜班时在收银台上画的戒指。
三个月后的惊蛰,我在剧痛中睁眼。
黎红趴在床边,头发散得像一片雪,草莓发卡歪得快掉下来。
她猛地抬头,眼睛肿得像桃子:“陈龙?
你…… 认识我吗?”
我想说话,喉咙却像塞了团棉花,只能盯着她肩头的红痣 —— 那点红在晨光里一跳一跳的,和我腕间的枫叶痣遥相呼应,像两枚被钉在时空里的图钉。
“我是黎红。”
她把我的手按在她左胸,隔着肋骨传来咚咚的心跳声,“你追了我十七天,知道我吃鱼丸要挑葱花,知道我发卡卡在校道砖缝里……”她掀起衣领,红痣边缘的浅褐色疤痕露出来,“你说这是小月亮,对吗?”
我突然想起二十六岁那年,暖气坏掉的画室里,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:“这样月亮就盖了章,再也跑不掉了。”
后来她总带着素描本来找我。
“你看,” 她翻到某页,画里的我趴在课桌上,腕间红痣被阳光晒得发亮,“你说红痣发烫是因为星星在找月亮。”
纸角写着她的小字:“他的红痣像揣着团火,烤得我肩头的月亮要化了。”
字迹还是歪歪扭扭的,却比以前多了些温度。
四月路过 “好再来” 时,她突然停住。
玻璃上的圣诞贴纸还没撕,映得她肩头的红痣忽明忽暗。
“你说这里的鱼丸汤是全世界最好吃的。”
她转身时,阳光刚好落在红痣上,“醋要加两勺,辣油三滴,最后把鱼丸戳碎……”她突然凑近,我闻到淡淡薰衣草香,“陈龙,你闻闻看,空
严丝合缝 —— 那是上辈子钢筋划伤后,我磨了两年才平的印子。
六月梅雨季,黎红带我去江边看老槐树。
她穿浅蓝色连衣裙,草莓发卡别在鬓角,让我想起上辈子拍婚纱照那天。
过马路时,她突然把我往内侧拉,这个动作让我心脏漏跳一拍 —— 曾经我总这样护着她,可这次,左侧路口的银灰色货车正轰鸣着驶来,发动机声和记忆里的卡车鸣笛重叠。
“小心!”
我想推开她,却被她反用力一推。
后背砸进路边水洼的瞬间,我看见她白色连衣裙上绽开红色的花,草莓发卡掉进积水里,水钻碎了一颗,像她眼中即将熄灭的光。
“陈龙……”她躺在我怀里,指尖冰凉却抓得很紧,“这次轮到我带记忆了…… 老槐树底下…… 铁盒……”救护车的鸣笛撕开雨幕,她肩头的红痣被血浸透,渐渐晕成枫叶的形状 —— 和我上辈子的红痣一模一样。
ICU 的夜晚,我翻着她的手机备忘录,最后一条写着:“如果我出事,把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和草莓发卡埋在老槐树洞里,陈龙会找到的。”
翻开那本书,纸页间掉出张字条,是我上辈子的字迹,墨水晕染处还能看见淡淡血痕:“黎红,当你看见这行字,我的红痣正在为你发烫。”
眼泪滴在婚戒上,内圈刻着 “2028.12.31”—— 那是上辈子我们在雪夜画戒指的日子,原来每个轮回,我们都把对方的危险日刻成了纪念日。
七月的第一个清晨,我握着铁锹站在老槐树前。
泥土里露出半截银色发卡,缺了颗水钻的地方闪着钝光,像她留给我的一道伤口。
铁盒打开时,上辈子的婚戒滚落在掌心,内圈的刻痕比记忆里深了许多,下面压着这辈子的素描本,最后一页画着两个交叠的人影,腕间红痣连成完整的圆,旁边写着黎红的字:“这次换我当追光的人,你要像我等你那样,在便利店门口数够一千颗鱼丸。”
风穿过槐树叶,带来远处便利店的风铃响。
我摸着腕间的红痣,它又开始发烫,却不再是刺痛 —— 这次的热流像条小溪,流进心里,那里藏着她每一世说的 “别怕”,刻着我每一世写的 “等你”。
或许命运从不是写错的情书,
“这次换我带着记忆来找你了。”
她笑着走近,抬起手腕,那里新长了颗红痣,形状像片小枫叶,“在便利店看见你教新店员‘辣油只滴三滴’时,所有的事突然都想起来了:鱼丸汤要加两勺醋,草莓发卡要别在右边鬓角,还有……”她突然握住我的手,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红痣,温度暖暖的像春天的江水,“还有你在老槐树埋了三辈子的铁盒,里面有我上辈子的婚戒,和你刻在书脊上的‘别怕’。”
我们坐在长椅上,她说起重生后的事:一岁时看见妈妈手腕的枫叶痣,十三岁在梧桐道捡到半张素描,画里男生的红痣和爸爸的一模一样;昨天在便利店听见我说话,肩头突然传来被口红蹭过的痒 —— 那是 2026 年我在画室逗她时,故意留下的印记。
“原来红痣会变形状,” 她晃了晃手腕,枫叶痣和我的月亮痣在阳光下重叠,“你替我挡车时是枫叶,我替你挡车时是月亮,现在我们都带着对方的伤。”
我掏出铁盒里的婚戒,她无名指上的浅痕刚好能卡住戒指内圈的刻痕。
“这是你上辈子埋的。”
她摸着树洞深处的凹痕,那里还躺着她这辈子画的便利贴,“鱼丸汤加两勺醋” 旁边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,手腕红痣连在一起。
她突然凑近我耳边:“其实我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便利店画戒指 —— 和 2028 年冬夜画的那个,连缺口方向都一样。”
远处传来 “好再来” 便利店的风铃响,新店员正在门口擦玻璃。
黎红站起身,裙摆拂过草地:“去喝鱼丸汤吧?
这次我来煮,保证辣油只滴三滴。”
她转身时,新发卡划出半道弧线,和记忆里每个轮回的清晨重叠。
我望着她肩头的红痣,发现它不再是静止的印记,而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,像真正的小月亮落进了人间。
樱花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腕上,两颗红痣刚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 —— 枫叶的棱角补上了月亮的缺角,就像她上辈子替我挡住的货车,和我这辈子替她接住的发卡,在时间的裂缝里,终于连成了一条线。
当她的唇轻轻贴上我的,樱花的甜混着薰衣草香涌进来,我腕间的红痣不再发烫,而是暖融融的,像揣着
第一章 红痣重生2023 年 9 月,江城大学图书馆三楼飘着旧书的霉味。
我捏着一本破了封皮的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指尖刚碰到烫金书名,手腕上枫叶形状的红痣突然一阵灼痛,像是被火烫了似的,还带着股铁锈味 —— 这感觉和上辈子雪地里被钢筋扎穿血管一模一样。
一抬头,就看见黎红踮着脚够书架顶层的《拜伦诗选》,蓝白校服的裙摆扬起时,她左肩胛骨下的红痣闪了一下,圆圆的像小月亮,和我掌心磨了三年的老茧正好能对上。
“同学,能帮我递一下那本书吗?”
她指尖离书脊还有两指宽,发梢滴着没擦干的雨水,砸在木地板上啪嗒响。
这场景和 2028 年她车祸那天一模一样,她总是学不会在暴雨天带伞。
我递出提前准备好的精装书时,故意侧过手腕,让她食指肚蹭到红痣凸起的皮肤:“给。”
她指尖猛地抖了一下,像碰到了烧红的炭。
接过书的瞬间,黎红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。
书脊内侧贴着一张便利店监控截图:她穿着荧光黄围裙低头煮鱼丸,肩头红痣边缘有块浅褐色的胎记,形状像片没长全的枫叶 —— 这是我在监控室熬了三个通宵,从七百二十分钟录像里截下来的画面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
她后退半步,手指无意识地揉着肩头,指甲在红痣周围掐出月牙印。
这个动作让我喉头发紧,上辈子在 ICU,她昏迷时也总这么揉,好像想把红痣里的记忆揉出来。
我从透明袋里掏出一枚草莓发卡,卡齿上还缠着几根栗色发丝:“去年深秋,你在梧桐道摔进排水沟,发卡卡在砖缝里。”
塑料卡齿边缘还有撬砖时留下的小缺口,“我蹲在雨里用钥匙抠了半小时,指甲缝里全是红砖末。”
她猛地吸气 —— 这发卡她对外说是 “初恋送的”,其实是 20 岁生日那晚,她对着便利店玻璃自己别上的。
此刻她盯着发卡的眼神像被人揭开了伤疤,而我知道,更疼的还在后头:三天后,她会在教室门口疼得跪下去,而我保温桶里的桂花粥,正是她临终前用最后一口气说 “想喝一辈子” 的味道。
“变态!”
她甩来一记耳光,我故意往左偏了偏头,让她中指指
气里是不是有玫瑰味?”
我愣住了。
玫瑰香水是上辈子我为了让她记住味道,每天喷在袖口的。
此刻她眼中的期待,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盒子 —— 原来有些事不用开口,身体比心记得更清楚。
低头看手腕,红痣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,这次不是刺痛,而是暖融融的,像雪地里终于等到了太阳。
黎红不知道,每个午夜梦回,我都会看见那枚飞走的草莓发卡。
它像一只白色蝴蝶,停在 2025 年的初雪上,翅膀上的水钻闪着光,映出两个交叠的红痣 —— 一个是枫叶,一个是月亮,在时间的裂缝里,终于拼成了完整的圆。
第四章 红痣之约五月的阳光斜斜照进病房,黎红趴在我床边打盹,草莓发卡歪在耳后,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 —— 那点红在晨光里忽明忽暗,像一片轻轻一刮就会掉的花瓣。
我盯着它,昨夜的梦又冒出来:一个男生倒在雪地里,手腕上的红痣被血染红,最后一口气呵在女孩肩头,变成了小月亮的红痣。
“疼吗?”
她突然抓住我的手,指尖划过红痣凸起的皮肤,就像摸过一块小小的胎记。
这个触碰让我浑身发僵,梦里的血腥味还在喉咙里,而她指尖的温度,和 2028 年冬夜我给她暖手时一模一样。
她翻开素描本,最新一页画着两个红痣,枫叶边缘缠着月牙的光晕,像在跳一支没有节拍的舞。
“上周你盯着画室的《雪夜》发呆,” 她指尖划过画中女孩肩头的红痣,“说‘这里好像发生过很重要的事’。”
我望着那抹红,突然想起二十六岁冬天,暖气坏掉的画室里,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,她笑着缩脖子:“痒!”
现在回忆涌上来,太阳穴突突地跳,像有根线在穿起破碎的拼图。
“鱼丸汤要加两勺醋。”
我突然开口,就像这些话在嘴里藏了很久,“辣油三滴,最后把鱼丸戳碎泡在汤里 —— 你在便利店值夜班时,我每天都这么点。”
她的眼泪啪嗒砸在素描本上,晕开铅笔印:“对,你手机里有三百七十二张我的照片,连我蹲在路边系鞋带,红痣被裙摆遮住一半的样子都有。”
屏幕上,十九岁的她穿着便利店制服,肩头的浅褐色疤痕,和我掌心的老茧